第(1/3)页 太后听闻杨嬷嬷问起邵敏茹的月信,不由走上前道:“出什么事了?” 杨嬷嬷道:“回太后,邵小姐的裙子有污点,瞧着像是血迹。” 太后听了不由面色大变,她看了一眼邵敏茹身后,只见她裙子上的确有一块拇指大小的血迹。那血迹的位置十分尴尬。太后气得发抖:“你好大的胆子!来月信之时,竟然敢触碰佛经!” 邵敏茹忙躬身道:“太后,敏茹岂敢玷污了佛祖呢,敏茹并没有来月信啊。” 太后厉声道:“那你身后的污血如何解释?” 云染忙替邵敏茹辩解道:“太后,云染是小姐的丫鬟,小姐是否来月信,云染最是清楚。小姐的月信向来不准,已有四十余日不曾来了。” 邵敏茹听了云染的话,面上愈发窘迫。她悄然瞪了云染一眼,却听太后道:“既然不准,怕是刚来了月信也未可知。你若是这般粗心大意,玷污了佛祖,哀家定不饶你。” “敏茹当真没有来月信,想来是在别处沾染了血污也未可知。”她说着便作势想了想,说道,“对了,方才敏茹不当心在郡然那里打碎了一个茶盏,许是她的丫鬟在捡拾茶盏的时候弄伤了手,血迹沾染在了敏茹的裙子上。” 太后闻言忙对杨嬷嬷道:“去一趟浣沙宫,看看郡然和海兰的手上是否有破损。” 杨嬷嬷应了声“是”,便赶紧去了。 邵敏茹道:“太后,敏茹好歹是相府嫡女,岂能为人所羞辱。况且敏茹当真不曾来月信,还请太后相信啊。” 海欣看了一眼赵郡然,上前一步对杨嬷嬷道:“杨嬷嬷可别站着,仔细累了腿脚。” 赵郡然笑道:“何采女身怀六甲都不觉得辛苦,郡然何来辛苦只说呢。郡然只盼着何采女和龙子都安好,如此杨嬷嬷也能宽心不是吗?” “可有查到什么?”太后问道。 杨嬷嬷欣慰道:“真是个懂事的丫头。”说着便松开手,喝了一口茶,陪着赵郡然闲聊了片刻后说道,“史女官正忙着为太后张罗寿辰的事,我也该早些回去了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