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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话虽听着让沈将军不爽快，可显然是言之有理。沈将军吹了吹了胡子，对那两人呵斥道：“既然你们不想活命，我便也只好成全你们了。来人，给我将他们带下去，军法处置。”

    守夜的将士离开未多时，便又有一行人从这里经过，此次的队伍脚步凌乱，且并不似方才那般刻意压低声音。

    沈志超听到里面传来打斗的声音，便赶紧留到帐子后面离开了。

    何子澜率先掀开被子，将胸口的护心镜甩手扔向了那人的头上。那人猝不及防，被护心镜砸出了一个大窟窿。

    沈将军在睡梦中被人喊醒，穿戴后见罗启煜和何子澜各押着一名将士走进来。那两名将士被麻绳捆绑着，像是待宰杀的肥羊一般。沈将军看了看两人的衣衫被血水染得发黑，不由问道：“出什么事了？莫非军中出了判兵？”

    罗启煜对何子澜道：“两人都需留下活口。”

    何子澜翻了个身，竖起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。

    两人都被砍成了重伤，血流如注，已然再无反抗的能力。

    罗启煜一个箭步走到对付何子澜的将士身后，迎着他的背部砍去。

    罗启煜慢慢点头道：“我的确是问了个极其愚蠢的问题，但你们认为，皮开肉绽与削肉剔骨相比，哪个更疼呢？”

    两人闻言不由打了个寒噤，有些惶恐地看着罗启煜。

    沈将军提醒道：“六殿下，军法酷刑不过乱棍而死。”

    罗启煜朝沈将军摆了摆手道：“在军中有军法，在国中有国法。他们虽是在军中犯事，但也可遵循国法论罪。国法有约，意图杀害皇室宗族者，当受剐刑。沈将军以为这剐刑他们是否当受呢？”

    沈将军沉吟了片刻道：“六殿下此言倒也不差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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