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青儿看了赵郡然一眼,有些为难地说道:“那男子说……说了‘赵小姐’三个字。” 邵敏茹冷冷笑了一声,说话的口气轻飘飘的,却是带着警告的意味:“婧茹妹妹往后还是先将自己管好了,有时候好奇是会害死猫的。” 青儿有些难以置信地说道:“十几日了,他竟还活着?只怕早已经饿死了才是。” 赵郡然的神色十分平静,她像是在听一个有趣的故事一般,微笑着问道:“那男子如今在哪儿?” “青儿倒是不曾打听到,只是听闻这会儿陛下正派汪公公赶着往这里来呢。赵小姐莫不是被人陷害了,这可如何是好?” 很快汪公公便到了,他见赵郡然此刻正站在寝宫门口,不禁微微一愣,随后笑道:“赵小姐这是在迎接我吗?” 三月的暖阳仿佛婴孩的小手一般柔软温热,轻轻地从脸颊上抚过,实在让人无比的舒心。赵郡然陪着何采女在寝宫的园里喝茶。因何采女月份大了,却是无法久坐的,因此每过一盏茶的功夫,便要起身走动一会儿。 赵郡然朝他欠了欠身,便往凉亭的方向走去。 邵婧茹一副十分迷惑的模样,她看了看自己的手,说道:“我一个弱女子连匕首都拿不住,长姐说的是哪里话呢。” 何采女闻言不禁冷汗四起,赵郡然看着容月貌、柔顺温和,没想到竟然这般心狠手辣。好好的一个人,竟被她在井水中浸泡了十几日,这期间便只有依靠一个饼充饥。 何采女问道:“怎么见你风风火火的?” 何采女好奇道:“哪三个字?” 究竟是多大的仇恨,才会令赵郡然如此? 何采女见赵郡然跟在自己身旁,虽然笑着,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,不禁道:“六殿下已然回京多日,理应陛下应当信守承诺,将赵小姐放出宫去才是的。” 青儿朝何采女匆匆一福,说道:“方才有人在相府义塾的井里发现了一名男子,那男子是被人吊在井里的。如今还留着一口气在,府尹闻讯了男子是谁将他丢进去的,他便只说了三个字。” 赵郡然苦笑了一声道:“只怕六殿下不提,陛下便也忘了这回事了。” 赵郡然道:“我将他扔下井里的时候,顺便也丢了一块饼饵下去,正好悬挂在他面前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