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邵敏茹正站在窗前逗弄着笼里的鸟儿,见秦蕙兰忽然走进来,便赶紧在窗台下的一张摇椅上躺下来。她微微闭上眼,秀眉轻拧,像是十分痛苦的样子。 张妈妈并没有任何气恼的神色,她朝邵敏茹福了福,便赶紧去打水了。 “大小姐那里又是出了什么事?”秦蕙兰问清雅道。 张妈妈替邵敏茹打了满满一盆水走进屋里,笑道:“大小姐可有什么想吃的,老奴这就命厨娘去做。或许吃些东西,大小姐便不觉得头晕了。” 秦蕙兰见邵敏茹面上虽是有些痛苦的样子,但面色红润,倒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妥之处。秦蕙兰心下疑惑,却并未多言,只是关切道:“既然敏茹你身子不适,我便将张妈妈留在这里伺候你,她做事细心稳妥,我终究放心些。” 邵敏茹闻言挣扎着要起来开门,张妈妈却是抢先了一步将房门轻轻推开了。她扶着邵敏茹重新做回到躺椅上,说道:“大小姐身子不适,还是不要劳累了才好。” 清雅答道:“回夫人,大小姐一早便说自己头疼,派了丫鬟来请小姐过去瞧瞧。然而小姐赶到大小姐院中的时候,丫鬟却说她正躺着呢。小姐便在院子里等了两刻钟,却不知为何忽然也觉得头疼,便只得先回房里来歇息了。” 这本是粗使丫鬟的活计,邵敏茹却吩咐张妈妈去做,她分明是要给秦蕙兰下马威。然而张妈妈深怕自己言语上若有什么闪失,会连累了秦蕙兰。因此便只能忍气吞声,端起水盆退了出去。 张妈妈心下有些疑惑,邵敏茹的意思是说赵郡然并非是她请来的,而是自己跑来这里找她的,而赵郡然却说是邵敏茹赶着将她唤过去。究竟谁说了真话,谁有说了假话呢?张妈妈抬眼见邵敏茹气色尚好,不禁微微眯了眯眼,随后她笑道:“老奴伺候大小姐梳洗后便过去问问。” 邵敏茹轻轻点了点头,对张妈妈道:“我是糊涂了,一早起来秋玲便已经服侍我洗漱了,我眼下头疼,便也不想梳妆,张妈妈自去忙吧。”想了想她又道,“哦,对了,张妈妈将热水去倒了吧,免得放在盆里积了水垢。” 秦蕙兰在外头喊了两声“敏茹”,却听到里面传来虚弱无比的女声:“是谁来了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