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赵郡然随意说了几句,便也就糊弄过去了。她深怕老夫人再多问些什么,便对老夫人道:“郡然让海兰熬着药呢,该回去服药了。” 秦蕙兰掀开帘子进了卧房,对老夫人道:“母亲不必着急,敏茹并无大碍,一会儿大夫进府瞧过之后,媳妇便来向母亲汇报。” 老夫人叹了口气,对秦蕙兰和赵郡然道:“你们两个回房去歇息,敏茹那里就让三姨娘去照料着。” 秦蕙兰到邵敏茹院子里的时候,大夫也刚到,张妈妈领着大夫进了邵敏茹的院子。秦蕙兰快走几步,唤过张妈妈道:“大小姐到底是女儿家,为避嫌,还是让大夫去饵房里等着吧。你将大小姐扶到饵房里去。” 老夫人道:“可见我是个晦气的人,我一病,府里人一个个也都身子不适了。” 秦蕙兰见她如此笃定,方才放心了些。她如今虽是相府的当家主母,但只要邵敏茹一日不出嫁,便永远都是她的绊脚石。如果赵郡然此次能够让邵敏茹就此在家中失去地位,她便可高枕无忧了。 此时邵敏茹正坐在桌边喝姜茶,她已然听到秦蕙兰的话。见张妈妈走进来,邵敏茹垮着一张脸道:“我母亲才刚故去,尸骨未寒,你们夫人便这般容不下我了。”她一面说着,一面拿帕子抹了抹眼角,像是十分委屈可怜的样子。 老夫人听到邵娟茹的话,也注意到了赵郡然的脸色。她心急问道:“是何事染的风寒,可曾服过汤药?” 老夫人心下疑惑,便对赵郡然道:“你再近前两步来,让祖母好好看看你。” 此时邵娟茹已然按耐不住,说道:“郡然,你的脸色怎么如此吓人?” 走出老夫人的房间,秦蕙兰刻意放慢了步子,对赵郡然道:“我瞧着敏茹像是预备对你做些什么,你如今身子虚弱,可要小心些才好。” 邵娟茹便是这样的性子,什么话都不肯藏掖着,也不擅长掩饰自己。因此赵郡然听她如此相问,便有些无奈地笑了笑。 苏秦闻言赶紧快步走出去将秦蕙兰迎进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