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等陆妈妈开口,老夫人便对邵娟茹道:“祖母累了,想睡一会儿,你便先回房去吧。” 想到里面有毒,陆妈妈却是并不敢将鼻烟壶交给她。 想到这里,秦蕙兰不由点头道:“好,只要陆妈妈能够找出证据,我必定按你说的去办。” 邵娟茹道:“倒也不敢确定,但陆妈妈只要将鼻烟壶拿来让我瞧瞧便知道了,因为长姐的鼻烟壶上,有一道被金刚石戒指划过的痕迹,很是细小。” 老夫人闻言顿时面色一变,她急急问道:“你可看清楚了?” 赵郡然站在院子里,漆黑的眸子静静地望向寿缘堂外,眸子里尽是冷意。秦蕙兰瞧在眼里,不禁打了个寒噤。这件事秦蕙兰虽不清楚究竟是邵敏茹还是赵郡然挑起的事端,但无论如何她都是要帮着赵郡然说话的,毕竟论狠辣与手段,邵敏茹终究不是赵郡然的对手。 秦蕙兰心中一沉,心知赵郡然此番言语,必定是要她对邵敏茹做出什么狠事来。她被邵敏茹母女欺压多年,若说不恨便是假的。可她身为邵敏茹的继母,若是对邵敏茹过于严苛,在旁人看来便是她有意为难邵敏茹了。 赵郡然未加言语,只是露出一丝轻轻浅浅的微笑来。她朝秦蕙兰点了点头,便欠身告退了。 老夫人对陆妈妈道:“你瞧瞧瓶身上是否有划痕。” 陆妈妈翻找了库房的出入记录,却是没能够找出是谁取走的鼻烟壶。她又去向秦蕙兰讨要了库房的钥匙,带着几个伶俐的妈妈进去找了一回,终究还是没有找见任何的线索。 秦蕙兰见赵郡然的神情和语气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,心下便渐渐放松了些。她知道赵郡然此人说一不二,既然她有办法让外人将过错都归咎到邵敏茹身上,必然是办得到的。秦蕙兰想着若借着此次机会能够杀一杀邵敏茹的嚣张气焰,倒是的确好。 “你被抬为正室也有些日子了,是时候该拿出些当家主母的气势来了。这般温温吞吞、畏首畏尾,是永远都别想在这府里完完全全抬起头来的。”赵郡然缓缓说着,口气清冷无比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