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因是午后,酒肆里人并不多,只有三三两两的酒客坐在那里闲聊。 罗启煜痴痴地将赵郡然望住,面上有些许担忧之色。他上前几步,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赵郡然的面容。他见她面上有些许红印,像是疹子才刚退去,不由问道:“你身上的毒可是已经清干净了?” 邵敏茹又看了陆妈妈一眼,示意她也退走。然而却听老夫人对她道:“陆妈妈留着,我这里不能没有陆妈妈伺候。” 赵郡然立在酒肆门口,朝里面望了望,见罗启煜并不在其中,一时间有些五味陈杂。她记得海欣说过,罗启煜称不见到赵郡然从相府里出来,那么除了早朝,他便是时时刻刻都等在这里。可赵郡然心里一面是不希望罗启煜为了她在这里吃苦受累的,一面又希望能够看到他。 陆妈妈伺候了老夫人多年,自然十分清楚老夫人的脾性的。老夫人的面上越是沉静的时候,心里便越是痛苦难当。 赵郡然出了相府,便紧赶着往酒肆去了。 听老夫人如是说,邵敏茹自然不好将陆妈妈赶走了。她微笑着应了声“是”,便将老夫人扶起来,去了一个枕头垫在她身后。 何子澜朝她们做了个会意的动作,便进了酒肆。 邵敏茹含笑点了点头,顺势说了几句关切的话,眼见着苏秦捧着热茶走上前,她赶紧对她道:“放到一旁就是了,我陪着祖母说说话。” 赵郡然在酒楼里喝了两盏茶,又吃了一些果品,方才见到罗启煜进了雅室。 老夫人笑道:“哪里是你吵醒了我,分明是我年纪大了,睡眠浅罢了。” 邵敏茹是相府的大小姐,本因蕙质兰心、贤良淑德,可是不知从何时开始,她便变得铁石心肠攻于算计了。或许她的本性便是如此,打一开始就随了她母亲的性子,只是从前的乖顺和善良都只是伪装罢了。 皇帝急召罗启煜进宫,为的便是出征之事。赵郡然朝何子澜点了点头,问道:“六殿下离开多久了?” 老夫人叹息了一声,语重心长道:“有些事,祖母想好好问一问你。” “差不多有半个时辰了。” 老夫人心里这样想着,眼泪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