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海欣将赵兴达带到酒楼里的时候,时间他捆绑住了手脚,又拿干馒头堵上了口,又用麻袋将他整个人罩起来的。她将赵兴达从麻袋里放出来,便朝赵郡然欠身道:“还望小姐见谅,他实在闹腾得厉害,我怕被别人瞧见了惹来事端,才不得已如此待他的。” 不等赵郡然开口,赵兴达已经眼泪汪汪地看着赵郡然,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。 海欣替赵兴达松开了手脚上的束缚,又取下了口里的馒头,便退到了赵郡然的身边。 赵兴达对赵郡然道:“姐姐,你的侍女欺负人!我好好地走在路上,她居然将我捆绑起来!” 赵郡然神色冰冷地瞧着赵兴达,她眸子幽深凛冽,令人见了不由为之感到惶恐。 赵兴达看到赵郡然的眼神,心中微微一颤,不禁心虚地低下头去。 “你为何穿成这样?”赵郡然问道。 赵兴达低垂着眸子,扯了扯身上那间打了无数布丁的粗布麻衣道:“兴达最近手上缺银子,又不好意思同掌柜讨要,便只好扮乞丐去向人讨要。” 赵郡然皱了皱眉,看了罗启煜一眼,随后又对赵兴达道:“这些日子我给你的银子已经不少了,就算锦衣玉食,也足够你用上一年半载的,岂会不够用呢?” 罗启煜端起奶茶喝了一口,之后一双眸子瞥向赵兴达,眼神里露出一丝锋芒。赵兴达见了不由打了个激灵,他带着颤音对赵郡然道:“是……是因为我在赌坊里都输完了。” 几人回到相府,便看到邵敏茹正跪在正厅里。邵振楠、老夫人与秦蕙兰并坐在一处,像是正在审问邵敏茹。 赵兴达赶紧点头道:“兴达一定听姐姐的吩咐。” 赵郡然点了点头,跟着道:“我暂且不追究你赌博一事,先去将银两追回来才好。” 赵兴达见到此等情状,有些惶恐地躲到了赵郡然身后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