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邵敏茹淡淡瞥了三姨娘一眼,嗤之以鼻道:“尽心尽力?只怕是外人瞧着罢了。祖母从前身子骨十分硬朗,从无头疼脑热,可自打郡然来了相府,祖母的身体便大不如从前了。” 赵郡然眸子微微一转,冷眼瞧着邵敏茹道:“祖母何故肾脏衰竭,你心中不是最清楚吗?这样的话也敢说出口来,就不怕祖母死不瞑目?” “那都是你诬陷我母亲的!”邵敏茹愤愤地指着赵郡然的鼻子道。 赵郡然微微叹息了一声,慢条斯理道:“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是不是我诬陷的,祖母自有明断。心虚之人,必定夜不能寐,食不能安。” 邵敏茹还想再反驳,却听到门外响起秦蕙兰凌厉的声音:“老夫人尸骨未寒,你们竟在这里吵闹!” 三姨娘和四姨娘抹了抹眼泪水,赶紧退到一边。 邵婧茹顺势道:“是啊,长姐,祖母才刚亡故,有什么误会以后再慢慢说清也不迟,如今最要紧的是要让祖母安息才好。” 秦蕙兰轻轻点了点头,对邵敏茹道:“你身为长女,自当该带着姐妹们吊唁老夫人,岂能带头吵闹。若是被旁人听了去,岂不闹了笑话!” 老夫人才刚过世,秦蕙兰便急着摆出一副当家主母的样子来了。 邵敏茹剜了秦蕙兰一眼,心想着老夫人到底刚走,她到底不能闹得太过火,便也就不再反驳。她拿帕子按了按眼角,走到老夫人身旁,直直地跪了下来。 秦蕙兰忙里忙外操持着老夫人的丧事,指挥着婆子们布置灵堂,却是一刻不得闲。小姐姨娘们跪在老夫人面前哭了一会儿,邵鹏便带着小厮们走进来,对秦蕙兰道:“夫人,外头灵堂已经布置好了,我们这便将老夫人的法身送出去。” 邵振楠点了点头,对秦蕙兰道:“你和郡然随我去一趟茶厅。” 邵敏茹却是越哭越伤心,几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整个人虚软无力地靠在墙边,已然毫无形象可言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