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我府里的随从,哪里有这等本事在相府乱闯,赵小姐可真是说笑话了。” 邵振楠走上前去朝夏侯拱了拱手,还未开口却听夏侯朝他冷冷哼了一声。 赵郡然直直地看着夏侯,像是要将他看穿了一般。她目光森冷,口气更是冰冷得让人起了寒战:“我祖母过世那日,夏先生见府里的随从留在了相府,本是想趁乱毁我清白。谁成想,那人竟然跑错了地方,竟是跑到了大小姐的房里。” 一下早朝,邵振楠就跟着皇帝回了武德殿。 “是不是惯偷朕不知晓,但他能够进入相府,定是有人安排的。”皇帝冷笑了一声,又问邵振楠道,“邵小姐的绣帕可有找回?” 邵振楠摇了摇头道:“回禀陛下,臣并不知此人的来历,但见他进入相府,如入无人之境,想必定是惯偷。” 夏侯进了武德殿,见皇帝刚换下了朝服,从房里走出来,便赶紧跪倒在地,朝皇帝稳稳地行了叩首礼。 皇帝似笑非笑道:“从前你只需对朕行躬身礼,如今却要行叩首礼,着实是为难你了。” 夏侯微微抽了抽嘴角,很快便换上了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对皇帝道:“草民惶恐。” 皇帝道:“你又有什么惶恐的?杀人放火,揣测圣意,能做的事都已经做尽了。” “陛下明鉴,草民任职期间对陛下忠心耿耿,却是从未敢揣测过圣意的。”夏侯心下虽已经猜到了皇帝说的是哪件事,但他心中赌气,便是不肯承认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