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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只是身子虚弱，并非意识模糊，夫人只需回答肯或者不肯，并不是什么难事。”赵郡然微微含笑，看着秦蕙兰道。

    秦蕙兰问海兰道：“大小姐可有消息，老爷回府后可曾提及？”

    秦蕙兰接触到赵郡然狡黠的眼神，再次起了一身冷汗。她渐渐明白，赵郡然为何选择在此时告知她腹中怀的是男是女。赵郡然这是准备以她府中孩子的性命来要挟她，准备对付邵敏茹呢。

    张妈妈看了秦蕙兰一眼，说道：“夫人，赵小姐说得在理。如此夫人在老爷面前既得了好感，又可将大小姐牢牢地握在手心里，岂不一举两得。”

    赵郡然对秦蕙兰道：“我实话告诉你，你腹中的孩子是个女儿。”

    秦蕙兰道：“府里便有个现成的大夫，又何必再去请，男大夫本就只是个摆设罢了。”

    秦蕙兰不解道：“倘若老爷要与她断绝关系，我将她留下来，岂不得罪了老爷。况且相府若没了她，我的女儿便可稳固嫡女之位了。”

    然而张妈妈却是面色一变，问赵郡然道：“赵小姐为何选择在此时告知夫人？”

    秦蕙兰先前如何问，赵郡然都是不肯说的，她便已然猜到自己怀的是个女儿。因此此刻赵郡然说出这番话来，她倒也无甚诧异。

    “管家已经派人四处找遍了，却还是不曾找见大小姐。老爷虽回府里了，但瞧着精神并不好，因此倒也不曾亲自去寻，只是将府里人都派出去了。”海兰说着便收拾了碗筷，朝秦蕙兰和赵郡然欠了欠身。

    赵郡然道：“因为此事关乎你与你女儿今后在府中的地位。”

    她细细思量了一回赵郡然说的话，而后朝她点了点头道：“倘若又那么一日，我定然照你说的去做。”

    张妈妈道：“夫人身子虚弱，却是无暇顾及旁的事，不如赵小姐改日再提此事。”

    赵郡然却是未置一词，只顾着用膳。

    张妈妈点了点头道：“老爷怕也是担忧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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