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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戚颜眼睛亮了亮，不过又暗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不喜欢吗？”秦随渊问道。

    戚颜摇了摇头，倒也不是不喜欢，只是她似乎比起救人，好像更会杀人。

    “当医生要很有耐心吧？我好像没有。”戚颜道。

    而且她的治疗手段很多时候都涉及了灵力的使用，估计与传统中医有很大的出入，她也担心这期间会被别人发现异常。

    异常＝异类。

    她不想被别人当成异类对待。

    秦随渊看着戚颜，或许戚颜口中的没有耐心是她担心的一方面，可他也看得出来，这绝对不是戚颜此时闷闷不乐的主要原因。

    “颜颜为什么突然不开心？”秦随渊问道。

    戚颜看着秦随渊，犹豫了一会道：“如果，阿渊，我是说如果，我能把一项在所有人都以为不可能治好的病给治好了，我会不会被当成怪物啊？”

    她抓着秦随渊衣袖的手忍不住收紧，可见她此时的紧张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会被当成怪物？大家只会觉得你很厉害，或许你还会像文老太太一样被写进教科书里面。”秦随渊道。

    戚颜：“啊？”

    那天乔元元和戚颜说完文老太太的光辉事迹之后，回来戚颜还特意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秦随渊，并大赞，文奶奶真的太厉害了。

    “文老太太当年连拿三届‘金荷奖’的金奖，这对于所有人来说也是不可能的，可是有人说过文老太太是怪物吗？”秦随渊问道。

    戚颜摇头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不会有人觉得这样让人望尘莫及的厉害是怪物，大家只会觉得厉害，然后想膜拜，这是对强者的敬仰。”秦随渊摸了摸戚颜的头发，低头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最重要的是，颜颜是我最重要的宝贝，才不是怪物，所以别怕。”

    秦随渊总觉得这是很重要的一句话，怪物？颜颜到底经历了什么，才会认为自己可能会变成人人畏惧的小怪物呢？

    “别怕，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在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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