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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很好！顾老这个故事是……真事改编的吗？”方烨磊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。

    这话一出，本来还在和戚颜闲聊的文老太太也跟着沉默了下来。

    方烨磊一颗心提了上来，只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，有点不知所措，就见顾老先生起身，朝摆在客厅的照片走过去，而后他拿着其中一个装着相片的相框走过来。

    他将相框递给方烨磊：“这是我女儿两岁生辰时候的照片。”

    方烨磊拿着照片，仔细端详，只觉得照片里面的小姑娘真的很好看。

    “她很可爱。”

    顾老先生点头笑了下，只是这笑却让人看着觉得很揪心：“是啊，很可爱。我们那个年头，大多数人都是十八九岁生孩子，可我和珺丽是在我26岁，她23岁时候才要了孩子。我们给她取名顾明月，小名叫小月牙。”

    “小月牙从小就长得好看，谁见了都得夸，我们也一直把她当成宝，一直悉心宠爱着。只是那个时候的我们都在文工团工作，很忙，对小月牙哪怕再宠爱却还是有疏忽的时候。小月牙两岁生日过完没两天，她被人抱走了。”

    客厅里又是一阵的沉默，没有人说话。

    顾老先生说到这里，似乎也有点说不下去了，而这时候文老太太开口。

    “那时候我和玉书几乎崩溃，什么也顾不上了，只想着快点找到我们的女儿，为此我们不管不顾地辞职了。可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五个年头，我们不仅没能找到小月牙，我的精神才出现了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文奶奶。”戚颜担心地看着文老太太。

    文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背，笑了下：“现在没事了，别担心。”

    文老太太又继续说道：“那之后，玉书也反应过来，再这样下去，小月牙还没找到，我们俩就得先疯，以后也更别提找到我们的小月牙了。”

    “之后，我们慢慢恢复了正常生活，只是这大半生，我们一刻都不曾忘记过寻找小月牙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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