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雨点布满整座城市,调皮地击打着地面。 寂静的城市,却没人去欣赏雨落的交响乐。 雨滴不甘地挣扎,击打在地面,无助地回归大地。 门窗紧闭的城市,没人外出,即便是雨季带来一抹凉爽,居民们仍将房屋关闭得死死的。 嗒,嗒,嗒····· 脚步声显得如此别样,雨点仿佛受到鼓舞般,加大力度回应这世界唯一的观众。 一席亚麻色风衣,仍能看见上面的破洞,打满了补丁。 与其说这是一件破旧的风衣,不如说是用各种颜色的麻布拼凑而成的。 破旧牛皮靴,踏在泥泞的路上。 不断有雨点,想要钻进鞋口,以此报答与它们合奏之人。 异样的声音倒是给这座死寂的城市增添一丝生气,不断有人的影子,透过二楼的窗户观察这个不请自来的陌生人。 站在一座破旧的酒馆前,风衣男子停步,摘下早已浸湿的风衣,抖了抖粘在靴子上的泥,推门。 门很不情愿,无论如何用力,丝毫没有打开的迹象。 砰,砰,砰······ 男人的敲门声,更像是敲在这座城市的心脏上,唤醒这座沉睡多时的城市。 钥匙开门声传来,男人停止了敲门的举动。 不一会儿。 生锈的门锁掉落在地,那些躲在门窗后偷看的人影,消失不见,被吓得蜷缩在墙角,瑟瑟发抖。 破旧的大门不情愿的被打开,与另一半分离,发出嘶哑的叫声。 一个佝偻老头,睁着一只眼,厌烦地看着这不懂礼的陌生人。 不说一句话,挡在门口,佝偻老头悄无声息,勾着身子,如风烛残年。 “我是一名诗人。” 男人自说自话,直接绕开老人,走进了酒馆,将那身肮脏、破旧的风衣挂在衣钩上。 踩着看不出原本色彩的地毯,弄干湿漉漉的靴子。 有礼貌的鞠着躬,向老人问道:“能否让我在这里唱一段美妙的爱情诗集?当然收货的钱财就当成是今日晚饭的钱好了。” 老人转着头,看向那个转为游吟诗人设立的高台,却不再说什么,仿佛开门这件事已经让他疲惫不堪。 站在台上,男人向着四周鞠躬,试了下嗓子,唱着一曲。 声音从破旧的酒馆传出,雨势渐小,让歌声成为城市里唯一的动静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