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是吗?” 薄大嫂稍稍缓了点儿劲,爱怜地摸摸薄七宝的脑袋:“多活动好,多活动好。” 然后转头抱起阿禅。 回到家时,薄二郎和薄三郎带着薄四郎回来了。 薄四郎趴在板车上,身上盖着棉被,俩哥哥一前一后,把他从板车上抬下来,送回屋子。 “四哥,四哥你怎么样了?” 五郎六郎“呼啦”窜进屋。 老薄头儿跟在后头,拿烟杆子敲他们脑袋:“别咋呼,安静点儿。” 然后他自己焦急地问薄二郎,大夫怎么说。 “放心吧爹,没事儿。”薄二郎赶紧回话。 “伤得虽然深,但都是皮外伤,养个把月就好了。” “就是刮开肉消毒时又疼晕了过去,这会儿麻佛散药劲还没消。” “疼…”趴床上的薄四郎哼哼着醒了。 “四哥,我看看你伤口。”薄五郎扒拉下薄四郎的裤子,“啊,四哥你好惨啊!” 阿禅探着小脑袋,往床边钻,她也要看。 薄七宝捂住她眼睛,把她拉了回来。 阿禅小眉毛有些蹙了起来:“小乖乖,你总是捂我的眼睛。” 上回去县城她想看热闹,小乖乖就捂她眼睛耳朵。 刚刚在山脚下也捂她耳朵。 这会儿又到眼睛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