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薄五郎过不去心里这坎儿。 薄六郎一听,立马起身,站到他五哥身旁,表示要共担当。 阿禅眨了眨眼睛,扒拉着滑下凳子,也过去排排站。 秦氏满意地看着孺子可教的儿子和小儿媳。 薄五郎朝傻春抬抬下巴:“傻春,我说,你来写。” 一斗麦子十二斤半,十文钱。 “慢点说。”傻春边写边挠头,“等等,麦字怎么写?” 薄五郎:…… 就见傻春在原本应该写“麦”字的地方,画了一坨坨:“这个就是麦,看得懂就行,嘿嘿嘿。” 薄五郎:…… 他能怎么办,他只能继续说啊:“一共赔了五十斗,多少钱?” 傻春:“啊?多少钱?” 他哪儿会算啊,先生还没教他算筹呢。 薄五郎翻了个白眼儿。 “你都念了几年书了,先生还没教你?这么大个人,还没我家七宝聪明。” 薄七宝给算了,五百文。 傻春倍受打击,薄五郎和薄六郎却呆了。 五百文! 薄五郎感觉,等会儿晚饭他肯定吃不下了。 薄大嫂望着薄七宝,有些心事重重。 那厢,傻春悄摸摸地瞄了阿禅一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