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阿禅轻松松地说,扎马步,就跟她的根须扎在泥土里一样,天生就会的啊。 “现在不疼,明天早上起床会很疼很疼的。”薄五郎赶紧劝。 真害小弟妹腿疼的话,他怕是会被家里给打死。 “我真的不疼呀,我就喜欢扎马步。” “真的??” 薄五郎倍受打击,小弟妹小小年纪,怎么什么都这么厉害啊? 他可是要做保护小弟妹的男人! “那我们比一比,谁扎马步的时间长!”薄五郎斗志满满。 “好!”阿禅奶声奶气地点头。 薄七宝一个人坐在秋千上,已然恢复几许血色的小脸蛋儿,落落寞寞的又白了。 太阳落山前,薄五郎成功的…瘫倒了。 薄大嫂等人回来时,神色有些凝重。 “出事了?”家里其他人险些以为真遇上打劫的了。 “不是。”薄二郎取下肩头的竹篓,“进屋说。” 他们去县衙遇上王道长了。 “白马镇死了个人,家里人报案,说是那人去承安观祈福好几天没回家。” “衙役搜了承安观,没找到人,结果在乱葬岗发现了那人的尸体。” 薄二郎忽而低了声:“你们知道,那人是怎么死的吗?” 他说着,自己都有些毛骨悚然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