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自己去牛市买牛,三十文租给村民。” 唐琛噎了一下:“租牛是为了利民,小郎君跟县衙打价格战,这可不、不厚道。” 薄七宝讥诮地扯了扯嘴角:“三十文不比三十六文厚道?” 唐琛:……一时竟有些不知如何作答。 唐县令见自家儿子,竟被这小娃娃刁难住了,他倒是来了兴致,加入辩论。 “小郎君家可有余钱买牛?” 一头成年耕牛,少说三两白银,若是买得起,县衙又何必推行租牛政策呢? “我若没有,村长家没有?赵地主家没有?” “一头牛三两银子,租一年就能赚回牛钱,第二年就是无本买卖。” “县衙若是不想给地主赚这个钱,除非垄断牛市。” 唐琛吓了一跳。 “小郎君慎言,县衙不可知法犯法。地主出力那也行,帮县衙一起,利国利民。” 薄七宝嗤笑一声:“垄断犯法那说的是县衙,地主经商垄断,民告了官也不究,到时若是高价出租,吃亏还不是村民?” 唐琛:……感觉哪里不对,想反驳,又有些找不到头绪。 唐县令开口了:“既然高价,那大家不租不就好了?” 薄七宝眸光幽幽地盯着唐县令:“那还何谈利民呢?” 唐县令……哑口无言。 为何明明是桩好事,到了这小郎君口中,就变成了为富不仁的无用功? 所有的逻辑都好像掉进了一个怪圈。 阿禅呆呆地望着薄七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