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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又看向厉千帆，眼神示意：你怎么看？

    厉千帆全程冷眼旁观，与她四目相对后，讽笑连连。

    他能怎么看，难道他拒绝了，她就会听他的？

    不拒绝那就是默认，姜又回首朝白梦清点头：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白梦清朝厉千帆得意地挑衅一笑，呵，替身上位又如何，总归不会让你舒心。

    厉千帆目不忍视，一语不发，下楼自觉坐上副驾驶位。

    姜又拉开驾驶室的车门，坐上去，系好安全带。

    以为“厉千帆”会为自己开车门的白梦清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变了，变得不再温柔不再体贴，甚至还很狗！

    白梦清只得自食其力。

    坐上后座以后，看着那优越的后脑勺，又酸又气，忍不住在心里大骂，厉千帆，狗男人，诅咒你被骗财骗色！

    姜又驱车送她到指定地点，等她下车就一踩油门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白梦清吃了一嘴尾气，终于绷不住脸上的表情，望着重新安静下来的幽长街道，眸色暗沉，如同浓黑的墨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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