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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慕云晗都没看一眼，拉着库旺继续聊天：“继续和我吹牛皮啊，我看你能把牛皮吹多大。”

    库旺指着她：“死女人，以后别落到爷爷手里，不然一定要……”

    慕云晗慢条斯理地往他身上刺入一根细如牛毛的针：“不然怎么样？一根不够就来两根，两根不够就来三根。”

    库旺不说话了，眯着眼睛盯着她看，眼里有她不懂的深意。

    慕云晗再问，他却只是摇头，抓着羊肉大口吃，大碗喝酒，什么都不肯说。

    一天后，走到雪山边缘，眼看东阳侯等人踏入安全地界，慕云晗和慕立放开库旺。

    库旺骑在马上，居高临下地看着慕云晗，说道：“你是他的女人，我们乌昆人看人不用眼睛，用心。

    我在前年夏天曾经看到过一个人很像他，但又不是他。

    他被关在很坚固的铁笼子里，脸上套着黑布，周围全是兵，他们很怕他。

    我悄悄跟了他们很远，觉得就是他，但是他们说，赵国的神官好好儿地在澜京里待着享福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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