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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今天又是沮丧的一天。

    上午前两节是体育课，桑纪直接跟老师请假窝在阅览室里，对着面前的一叠习题册发呆。

    “你今天怎么了？”方寒蕾拿着笔头敲了敲桑纪的脑袋，“昨晚没睡好？”

    方寒蕾上的也是体育课，请假的名义是生理期，不可以剧烈运动，老师是男性想也没想就批了。

    即使所有人都同桑纪讲方寒蕾是坏人，故意接近她为了达到目的。

    可在桑纪单纯的心目中，朋友就是朋友，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。

    桑纪神情恹恹，拿起夹在书中的笔，拔开笔帽不假思索地填题。

    一天基本要写十几二十页习题试卷，题目大多换汤不换药，想都不用想就刷了大半张。

    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，桑纪掀了掀眼皮朝方寒蕾问道：“你为什么要和我做朋友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方寒蕾正做着作业的笔蓦地停下。敏锐的直觉扫向桑纪，像是想从她脸上找出问这话的原因。

    桑纪也不着急，撇了她一眼继续做题，面上平静无波澜。

    仿佛问的是：你今天吃了什么早餐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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