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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先把姿势动作概括出来，接着缓缓地画细节，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，“你不吃饭了吗？”

    李嘉恩似是沉迷进电视剧角色，顿了三十秒钟才缓缓回答道：“吃了。”

    正对着她描画的桑纪听到她的回答，手一抽画了条颜色浅的灰色痕迹到刚处理好的头发上。

    “你什么时候吃的？”

    “刚刚啊！”这回，李嘉恩倒是回答得很快，她还转头瞟了一眼桑纪，“苹果就是我的午餐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桑纪抿了抿嘴，换了支较深的铅笔在画本的眼睛上涂抹，很快，多余出的线条融入这深色的画里，几乎看不见有手误的痕迹。

    “这算不算不规律饮食？”桑纪抽出2B铅笔，做凳子上的效果，“2点吃午餐，午餐内容是水果。”

    桑纪说话的声音放小，凑近画本画皮肤上的光线度。

    “不算。”

    李嘉恩见桑纪没有立刻回答，疑惑地扭头看过去，少女正低着头弯着腰认真作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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