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可榕树下的人儿再开口,“你怎么忍心逼我送进监狱,判我刑定我罪!”画风一转,就变成监牢里的她。 忽然,她扑到已经生了锈的铁笼子边,朝他伸手,眼神悲戚带着恨意又有着满满的哀求:“救救我的孩子”。 声音是无气无力的弱,听着她透着绝望的哀求,姜堰忽然背后一冷,呼吸急促的从梦中惊醒。 姜堰睁开眼,望着天花良久才撑起身,靠坐在床头。习惯性的看向挂在墙壁上的时钟,五点半,睡了五个多小时。 忽的,男人勾起唇哼笑出声,睡得真久。 他抽出左手,伸展着被平板压得发麻的手指,掀开被子下床,走到书桌旁倒水喝。 自六年前,得知苏可儿怀孕惨死在监狱后,睡眠质量就变得非常差,只要是入睡哪怕只是几分钟的瞌睡,都会梦到她和她那未能出世的孩子,梦到她们以各种姿态来求他,求他救救,又求他放过。 可越是这样,他越是想要与苏可儿纠缠着,但是他又怕当年真的是误罪。 六年来一直如此,起初是不敢睡,渐渐的是习惯不睡,更确切的说是畏惧憔悴残败的苏可儿,不敢在梦中面对让她而导致习惯性失眠,有时只睡一两小时,有时几天都不入睡。 像昨晚,是已经连续好几天没睡过觉的他在审批国外发来的文件的时候,看着看着就睡着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