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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似是在等桑纪的招呼。

    桑纪眨了下眼回过神，依旧没有回复但开口出声了，“有事？”

    有事？还上调起尾音。

    给裴宁的感觉是挑衅。

    裴宁，高中时候和方寒蕾一并在她脑子里强行留下让人厌恶的……回忆。

    桑纪用一分钟缕清她，如果裴宁和上学时期没什么变化，那她抓自己来肯定是干着“老本”。

    桑纪想了想，“池了？”

    池了的名字刚出口，裴宁的眉头动了动。

    桑纪唇角忽地扬起，那就是了，那个没完没了的人。

    如果裴宁在，黑历史也在学校论坛传疯了，那……方寒蕾是不是也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池了是你朋友……还是雇主？”桑纪语气平缓地问道。

    等了两分钟，裴宁皱紧的眉头才松开了半分，“关你什么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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