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二十八章 邀诗相和-《大明寒士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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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酸儒更加令人讨厌的就是腐儒,那类人,眼睛里只有自己,总以为自己时运不济,旁人都是走了后门儿才能取得功名声势的,此类人,在大明的读书人中也不占少数。
林轩之笑着道:“江贤弟说得对,你们就暂且再住上几日,让为兄好生招待一番,否则,下回,咱都不敢去汝宁府了不是?”
一旁的赵德元与周琼纷纷笑了起来,赵德元道:“是啊,你们可是汝宁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鹿鸣三杰,倘若让人知道你们来归德府只待了一日便急匆匆的离去,咱们都会被千夫所指的!”
周琼笑道:“正是此话。”他笑着举起酒杯,道:“来来来,咱们喝一杯,算是咱们几个愚兄晚贺三位贤弟考取秀才功名啦!”
见他们如此热情,王麓操与沈康也打消了一些方才不好意思的念头,纷纷举杯:“感谢诸位仁兄的盛情款待,咱们干!”
“干!”众人齐声笑道。
“哈哈哈!”
这一杯水酒下了肚,雅室里的气氛也再一次缓和起来。
王麓操手中把玩这酒杯,斜睨了沈康一眼,低低的笑了笑,扬声道:“笔床犹记牧童儿,细写疏烟唤作诗。僧舍孤烟逐寸量,分泉疏处醉如泥。”
笔床是指放置毛笔的器物,朝徐陵在《玉台新咏序》中说:“琉璃砚盒,终日随身;翡翠笔床,无时离手”,古时材质有镏金、翡翠、紫檀和乌木,今时时兴的大多是用瓷或者是竹木制作的。
疏烟,亦作“踈烟“。或解释为香火冷落。
王麓操作诗说:笔床记载着放牧的小孩儿,细细描绘踈烟来写诗,远处的寺庙一道孤烟升起与踈烟相争,记载牧童的人却与他一同喝醉了。
这诗里被王麓操调侃为牧童的人,便是今日与他同坐的沈康。
一首小诗,将江柳愖也拉回了当日初识沈康的情景,他还记得,那日自己与王麓操比试,却被王麓操的书童雨墨所比了下去。书院的师长为了保全面子,硬是说自己的诗作的比雨墨好,让他很是汗颜。
沈康被白启常带到了流觞宴上,与常教谕对答如流,一首“十二色花十二客,随风倚至簪缨侧”技惊四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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