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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更何况，在案件调查初期，方沫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许默身上。

    虽说在办案程序上没错，可方沫多多少少还是带着私人情绪在里面。

    甚至有些警员认为，如果不是方沫在一开始弄错调查方向，后面也就不会出现那么多命案。

    当然了，这也不能怪方沫。

    毕竟，当时的情况，许默确实是最大的嫌疑人。

    都说吃一堑长一智，方沫经过404案成长了不少，也成熟了很多，做事说话不像以前那么急躁了。

    对于上级领导来说，这是好事儿。

    不过，真实情况并非他们想的那样。

    404案对方沫的打击确实很大，但他很快就调整过来，也从没有后悔和减轻对许默的怀疑。

    因为在他心里，许默确实有问题。

    404案看似结束了，可方沫知道，当初在案发现场还有第六人，而这个人才是袭击许默的人。

    因此，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暗中调查这第六人。

    可不管他怎么查，都没有发现现场有第六人存在的痕迹，这让方沫不由得怀疑，现场根本没有第六人，所谓的第六人是许默编造的。

    另外，不管是宋朗，还是陈实，在临死前，都坚定不移地认为许默有罪，觉得他就是Y。

    至于原因，方沫至今都想不通，而这也加大他对许默的怀疑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许默确实被人袭击，又确实失忆了，再加上人确实是陈实杀的，方沫肯定会继续调查许默的。

    此时，看着郭子豪的资料，他的目光时不时瞥向白银大学学生那一栏上。

    他下意识想到了许默：【这起案件跟你有关系吗？】

    沉思良久，方沫放下手里的资料，抬头说道：“不要因为死者的身份有所顾虑，案件该如何调查就如何调查，先从死者的人际关系和寻找目击者开始。”

    “安鑫，你跟我去一趟白银大学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方沫就站起身离开会议室。

    被称为安鑫的警员连忙站起身，快步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走出警局，坐上车的安鑫，开口道：“师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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