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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(°ー°〃)嗯！？”

    方沫一脸疑惑的看着对方。

    “如何治愈多重人格，一直都是一个重大难题，而其中最大的问题就在于，不同的患者会诞生不同的人格，而诞生第二人格的诱因又有很多，具体情况需要具体分析。”

    “药物只是治愈的辅助手段，同样，想要诞生第二人格不是吃药就会出现，如果事情真的这么简单，那一切就好办了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说新药对患者来说是黏合剂，那么对正常人来说就是催化剂，但药物取到的作用是有限的，如果没有其他因素干预，吃新药，最多就是出现一些幻觉幻听，会出现一些副作用，但还远远做不到诞生第二人格的程度。”

    方沫闻言，深深看了一眼对方。

    虽然这话有自我辩解的意思，但方沫也知道，多重人格不是那么好诞生的。

    当然，对于如何诞生第二人格，又如何治愈第二人格，方沫并不是很关心。

    他真正关心的是，新药对许默的影响有多大。

    然而，对于方沫这个问题，昌盛制药公司也没法回答。

    一来，在许默体内发现的药品，是在他们现有的基础上升级改善后的新药，单单分析出升级后的药物成分，就需要大量的时间；

    二来，许默的情况很复杂，他现在陷入昏迷，也不单单是药物造成的。

    不过，制药公司还是表示，从许默现在的情况来看，他可能会出现第二人格的可能，但可能性不大。

    对于这个结果，方沫是将信将疑的，可他毕竟是外行，也只能暂时选择相信制药公司的判断。

    药品的调查，到此也就告一段落。

    不是方沫不想查，而是没法查。

    看似只要查出当初黑进昌盛制药公司的黑客，就能找到对方。

    然而，这是很困难的。

    昌盛制药公司是大公司，他们的网络安全是很高的，从黑客进攻一周时间，也只拿到非核心资料就可以看出一二。

    警方这边虽然也有相关的人才，但跟黑客比，孰强孰弱还未可知。

    更何况，黑客攻击是在半年多前发生的，过去了这么久，所有线索都消失了，就算想查也很难查出来。

    另外，方沫相信，昌盛制药公司肯定也自己调查过，但从对方的语气和态度就可以看出，他们没有查出什么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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