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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杨澜看着徐涛，淡淡道：“方警官，饭可以乱吃，话可不能乱说，徐涛出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“我去探望徐涛，手续齐全，程序合法，在其出事儿之后，我积极配合你们警方，作为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，该做的我都做了，你还想我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方沫闻言，盯着杨澜的眼睛，问道：“你当真不知道徐涛越狱了？”

    杨澜想都没想道：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看着没有一丝迟疑的杨澜，方沫愈发觉得她有问题。

    “你好像并不意外？你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他要越狱？”

    杨澜却摇摇头，道：“意外是有些意外，但一想到他曾经做的那些事情，又不觉得意外。”

    “更何况，他是否越狱，对我来说都没有什么关系，我并不关心这些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不关心，那你为什么还要去监狱见他？”方沫追问道。

    杨澜闻言，沉默片刻，这才说道：“我去见他，主要是为了弄清楚，到底是谁在拿我儿子试药，在见他之前，我还去见了其他人，徐涛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儿，语气一直很平淡的杨澜，突然话锋一转。

    “我儿子是协助你们警方办案才变成这样的，可你们连是谁害他都查不出来，既然你们查不出来，那我这个做母亲的，只能自己亲自去调查了，请问方警官，我这么做有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方沫呼吸一滞，他看着杨澜，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杨澜继续说道：“而且有件事，我一直想问方警官。”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盯着我家小默不放呢？是他做了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吗？还是仅仅因为你的私心？”

    “之前，你怀疑小默，现在你又怀疑我，方警官，我们一家人到底哪里得罪你了，你非要盯着我们不放呢？”

    “就因为三年前，你师父陆国富遇害了？”

    “可方警官，你别忘了，小默的父亲也失踪了，到现在都生不见人死不见尸，你身为警察，还是刑侦中队的队长，你不帮忙找人就算了，还一直怀疑我们这些家属，你这么做，属实让人有些……”

    杨澜没有继续说下去了，可她想表达的意思，方沫很清楚。

    不但方沫听懂了，其他警员也听懂了。

    比如负责记录的王凯，此时就眼神复杂地看着方沫。

    其实，对于方沫怀疑许默这件事，警局的人都知道，也能理解。

    可自从404案发生之后，方沫的一系列举动，尤其是他私配许默家钥匙的事情发生之后，很多人的看法都发生了变化。

    如果方沫找到了某些证据，哪怕是线索，大家也能接受和理解，可方沫什么都没有查到。

    尽管大家不说，可这种变化方沫还是能察觉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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