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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方沫接下来的话，让他们更加震惊。

    “如果实验真的存在，我有理由怀疑，制造628系列案件的Y，很可能也是他们他们培养出来的，说不定，Y就是基地试验和520试验的最终产物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方沫这匪夷所思的猜测，王凯和安鑫大为震惊。

    过了好半天，二人才从震惊中回过神。

    “如果Y真的是人为试验培养出来的，那他们为什么又盯上许默呢？许默到底有什么特别的？”

    方沫摇头道：“这个我暂时还没想明白，但我觉得，许默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，很可能是他发现了什么，甚至他很可能知道Y是谁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太可能吧？我们查了这么多年，都没找到Y是谁，许默怎么可能找到？”

    方沫闻言，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这些都只是他的猜测，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。

    而且说实话，方沫也不太相信，许默已经知道Y是谁。

    随着方沫的沉默，办公室内陷入寂静，气氛也变得格外凝重和压抑。

    最终，还是安鑫率先打破沉默。

    “师父，接下来我们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方沫没有回答这个问题，而是问道：“关于陶子涵查得怎么样了？”

    “哦，我查了一下，发现这个陶子涵有很大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详细说说。”

    “陶子涵和黄金鑫是发小，也是同学，不过，二人大学所学的专业不同。”

    “黄金鑫学的是教育专业，陶子涵学的却是心理学专业。”

    “另外，据调查，陶子涵是许朗的学弟，也是许朗的半个学生。”

    “学生？”

    方沫闻言，微微一怔。

    安鑫解释道：“许朗在心理学的造诣极高，在大三的时候，就已经做助教，偶尔会给低年级的学弟学妹上课。”

    方沫点点头，然后问道：“陶子涵既然是学心理学的，怎么又成为老师的？”

    “陶子涵曾换过一次专业。”

    “原因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宋淑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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