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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唐坤看着方沫，欲言又止。

    方沫见状，眉头一挑，沉声道：“唐坤，都这个时候了，你还有什么可隐瞒的？”

    “ε=(´ο｀*)))唉！”

    唐坤闻言，叹息一声道：“十五年前，黄老师自杀前，我曾跟他见过一次面。”

    “当时，他的状态很奇怪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奇怪了？详细说说。”

    唐坤紧蹙着眉头，一边回忆，一边说道：“怎么说呢，他当时的样子，像是吸食违禁品之后的反应，又有点像人格分裂，又哭又笑，时而清醒，时而疯狂，看起来就像中邪了一般，看到我之后，一边嚷嚷着叫我杀了他，一边又说要杀了我，最后又叫我逃，离开白银市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呢？”方沫追问道。

    唐坤苦笑道：“当时我还是个孩子，被他那狰狞的一面吓坏了，选择了逃跑，就在我离开没多久，他就自杀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儿，方沫不由得想起宋朗临死前的模样。

    随即，他想到了什么，问道：“你是最后一个看到他的人吗？”

    唐坤想了想，说道：“应该是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方沫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，有些不甘心，继续问道：“在黄金鑫自杀前，你有没有看到可疑人员？或者奇怪的人和事儿？”

    “可疑人员？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你得让我好好想想，毕竟过去了这么多年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儿，你慢慢想，不着急。”

    坐在一旁负责记录的安鑫，看着陷入回忆的唐坤，转头看向方沫，小声道：“师父……”

    “嘘！”

    不等安鑫说完，方沫就示意他不要说话。

    安鑫见状连忙闭嘴，可心底却愈发好奇起来。

    审讯室在此刻陷入寂静之中。

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唐坤终于回过神，看着方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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