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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沫一怔，旋即想到了什么，眯眼道：“Y果然是他！”

    方沫口中的Y，自然就是前不久，被警方当场击毙，疑似黄金鑫的男人。

    然而，王烨闻言，却摇摇头。

    方沫见状，下意识皱起眉头。

    不等他开口询问，王烨就解释道：“十二年来，关于Y的身份，我们有过诸多猜测，也有很多怀疑对象，这其中就包括你说的那个人，但是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儿，王烨叹息一声道：“可他们都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(°ー°〃)嗯！？”

    方沫闻言，愈发疑惑了。

    但很快，他就反应过来，诧异道：“他们？难道……”

    王烨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，从口袋掏出香烟，抽出一根点上，然后把烟盒丢给方沫走到窗边。

    “404案的罗斌，校园案的宋建国夫妇，小区命案的季晓峰，还有互助杀人的黄金鑫，他们都是我们怀疑的对象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除了他们之外，还有你一直怀疑的许朗，曾经也是我们怀疑的对象。”

    “可这些人，现在都死了。”

    方沫闻言，脸色巨变，问道：“许朗也死了？”

    王烨猛抽一口烟，吐出一个烟雾，摇头道：“不确定，但应该是遇害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说，你们早就知道罗斌等人做的事情咯？”

    此时，方沫的脸色非常的难看。

    王烨转头看了一眼方沫，知道他在想什么，淡淡道：“知道一些，但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知道，为什么不采取行动？”

    方沫看向王烨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失望。

    很显然，面对这个结果，身为警察的方沫是无法接受的。

    “因为我们没有证据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方沫闻言一怔，有些诧异地看着王烨。

    “我们虽然怀疑他们，可也只是怀疑，他们太谨慎，也过于狡猾，我们暗中调查了很久，可一直都没有什么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。”

    “你可能不知道，为了拿到证据，我们派出去了很多卧底，但这些卧底警员几乎都牺牲了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不是404案的发生，我们根本不可能有实质性进展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，我说罗斌案发生之后，省厅会来人呢。”

    直到此时，方沫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。

    随即，他又想到了什么，脸色微变道：“陈实他们是不是也是卧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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