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大人,凶手已经找到了!” 裴少卿正在处理公务,骆闯满脸喜色的匆匆入内,神情激动的说道。 “快说!”裴少卿瞬间抬起头来。 知道他说的是绑刘二狗的凶手。 骆闯沉声说道:“下官这两日发动了所有的关系打探,最终锁定了本地一个叫陈颂的男子,此人年少时家庭富裕,跟着武师习得了一身功夫。 但后来嗜赌如命,家业很快就被他败光,由于疏于修炼,境界至今也就是凝气初期,仗着武道修为平时经常干些偷鸡摸狗的事,为人所不耻。 据认识他的人说,他虽然嗜赌但却是个孝子,对父母很好,有枚家传玉佩一直带在身上,我拿出那枚玉佩让其辨认,确定就是陈颂的那枚。” “既然此人身为武者,却是常行偷鸡摸狗之事,为何靖安卫不将其治罪呢?”裴少卿的不解的问了一句。 “大人有所不知。”骆闯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解释道:“陈颂此人一向只图财不害命,而百户所又面临人手不足的困境,所以对这种小案子……” “本官明白了。”裴少卿抬手打断了骆闯的话,说道:“既然已经确定了玉佩是他所有,就捉拿归案吧。” 区区一个凝气初期武者。 靖安卫想抓他就是手到擒来。 “遵命,下官早就安排人手盯住了这贼人,现在就去安排。”骆闯重重的点头,一拱手神色严肃的说道。 不到半个时辰骆闯就去而复返。 在身后,两名下属一左一右押着一个披头散发不断挣扎的青年男子。 “大人,陈颂已归案。” 骆闯拱手抱拳大声说道。 “跪下!” 押着陈颂的两名靖安卫分别抬脚踢在他腿弯上,使其重重跪倒在地。 “大人,我冤枉啊!我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干,你们凭什么抓我?” 陈颂梗着脖子大声叫屈,被迫跪下后还试图想要站起来,但是被两名靖安卫一左一右摁住肩膀动弹不得。 “在裴大人面前还敢狡辩!”骆闯转身一脚将其踹得吐血,弯腰一手揪住他的领子,另一只手拿出玉佩在他眼前亮出,“此物是不是归你所有?” “是……是,大人,您是在哪儿找到的,小人这家传玉佩已经丢了有一段时日。”陈颂眼神闪烁的说道。 “啪!”骆闯抬手一个耳光重重的抽在他脸上,面无表情说道:“死鸭子嘴硬,这玉佩是在刘二狗床底下找到的,现在还敢说你没去过刘家?又还敢说刘二狗的失踪与你无关吗?” “这这这……大人,您不能因为一枚玉佩就认定是我干的啊!”陈颂哭兮兮的说道:“说不定就是有人专门偷了我的玉佩然后栽赃陷害我。” “欠打!”骆闯抬手就要挥拳。 “住手。”裴少卿终于开口了。 陈颂心里也暗自松了口气,虽然都已经做好了丢命的准备,可死不过是一刀的事,但是挨打真的很痛啊。 能少受点皮肉之苦也好。 接着就又听裴少卿说道:“对这种冥顽不灵之辈,本官有经验,光靠拳头打是没有用的,直接上拶刑。” 拶刑,就是夹手指那个大刑。 陈颂:“…………” 还不如让他打我两拳呢。 随着裴少卿一声令下,两名靖安卫立刻拿着拶指走进来给陈颂戴上。 感受着冰凉的木棍将自己双手的手指全部夹住,陈颂神色惊慌失措。 但是却暗自咬紧了牙关。 “用刑。”裴少卿冷冷的说道。 随着他话音落下,拉住拶指两头的靖安卫同时开始发力,陈颂夹在木棍之间的手指被迅速挤压,发出了一阵吱呀的声音,指骨正慢慢的粉碎。 丝丝猩红的鲜血顺流而下,将已经被血液浸黑的刑具又上了一层色。 “啊啊啊啊!” 陈颂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跪着的他身体瞬间绷紧,双眼外凸,脸色苍白如纸、密密麻麻的全都是汗珠。 痛!痛痛痛! “是我干的!是我干的!”刺骨钻心的疼痛催促着他语速飞快的认罪。 裴少卿慢悠悠的说道:“停。” 等靖安卫取下刑具时,陈颂血淋淋的双手不断颤抖,人也不断哆嗦。 而刑具上也不断的滴落着血液。 “刘二狗在何处?”骆闯问道。 陈颂抿了抿嘴回答:“死了?尸体被我连夜丢进城外河里冲走了。” “那你为何杀他?以刘二狗和你身份上的差别,他不该有机会与你结怨才对。”裴少卿不满脸解的问道。 陈颂沉默以对。 裴少卿见状又喊道:“再上刑。” “别!别别别!我说。”陈颂顿时吓得一个激灵,脱口而出说道:“因为刘二狗的女儿失踪也是我干的。” “什么?”裴少卿皱起了眉头。 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意外收获。 陈颂低着头继续说道:“裴大人的神探之名如雷贯耳,正是因为看到刘二狗拦您的车架喊冤,我怕真被您查出蛛丝马迹,一时慌乱之下决定杀了刘二狗,没了苦主,案子自然就不会再查下去,可是万万没想到……” “万万没想到你没因为残害刘二狗女儿一事被抓,反倒是因为想避免被抓而被抓了。”裴少卿冷笑一声。 陈颂听见这话低着头默然不语。 裴少卿缓缓吐出口气,“再说说你为什么要残害刘二狗的女儿吧。” “我……我那天在赌档里赌到天亮才出来,输了钱心情不好,又去喝了场大酒,神志不清,对刘二狗女儿起了色心,遂将其掳走奸杀,尸体抛进河里。”陈颂声音低沉的讲述道。 “混账!”裴少卿怒不可遏,此等行为简直人神共愤,罪该万死,对骆闯吩咐道:“带他去刘家指认现场。” 古代定罪也有这个环节,只是有时候官老爷自动跳过了,裴少卿以往也是跳过的,但今天主要是想通过这么做来向百姓宣扬一下他破案神速。 同时也是羞辱陈颂。 “是!”骆闯立刻应声而去。 孙有良也跟着一起去了刘家。 陈颂被戴上了重重的枷锁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