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药是太医所制,药性到底如何,大学士也是道听途说,或许此药对神智有些影响也说不定。 “怎么样,药效散了吗?” 顾楚钰摇了摇头,“这些不够。” “还不够暖?”梅萧仁觉得被窝里已经足够暖和,她摸了摸他的手,比先前要热很多,可是她从他迷离的眼神看得出,他并非假装。 她握着顾楚钰的手侧过身去,让自己离他近些,想将自己的温暖渡给他,又问:“这样呢?” 他还是摇了摇头。 她再挪了挪,挨他挨得更近了些,挽着他的手臂,“现在呢?” “萧萧,你懂不懂如何去温暖一个人?”顾楚钰略带无奈地说,“在夏国的时候我教过你。” 梅萧仁云里雾里,进而开始回忆,他们在山野茅屋里留宿的时候,入夜天寒,是他整夜搂着她,让她不至于在养伤的时候还被冻得彻夜难眠。 她默然松开他的手,拥住他整个人,本是为了缓解让他难受的药性而为,过了一阵,她把头也轻靠在他肩上,手抱得愈紧。 别人的人情她只是在还而已,她从没忘过他才是值得她用一生去爱的人。 顾楚钰察觉到了她的举动有细微的变化,并非是简简单单的依靠,在她沉默的时候,他由心而发,沉着声音言:“以后我们不吵了。” “真的?” “真的。”顾楚钰答得认真,见她笑靥如花,他微微低头碰了碰她的额头。 此生或长或短,无论能走多远,吵也是一天,笑也是一天,本该珍惜,何必两伤。 上京风云诡谲,不知还有几日闲暇,他闭眸道:“萧萧,我想再看你跳一次舞。” “跳舞?” 令梅萧仁不明白的还有那个“再”字,追问,“你几时……” 她话还没说完,恍然想起一件事,解开了她心下的疑惑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