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我犹自沉浸在祁冉的话中不能回神,见他作势要将泥人丢开,忙一把抢了过来,护在了手心里。 祁冉好似看到了天大的笑话:“阿胶,何必呢?难道你还沉在戏里,不准备走出来吗?” 呵,曾几何时,我也以为人生就是一场戏,我把祁冉留在了戏里,蓦然回首,发现出不去的,只有我自己。 我向上看,阻住快要流出的眼泪,问他:“你是怎么躲过那些箭矢的?” 祁冉想了一下:“那次带你去鹤陀山时,刘应曾催我回府,说的是有东西到,不知你可还记得?” 我是记得的。回府后,他带我进了书房,看见的是匠人赶工而成的,我的画像。 祁冉拿起桌上的空杯把玩:“那次我得到的确为宝物,是蕃臣供上的金丝软甲,穿上即刀枪不入,我自然不能让你们发现,因此用你的画像以作搪塞。” 只是搪塞。 那日他欣赏画像时的宠溺神情仍历历在目,现在却化成最为尖利的刀子,一刀一刀,将我的心割得鲜血淋漓。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,借机揩去嘴角流出的血迹:“刘应也是知道的吧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