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原来如此,祁冉对我,大抵不过“利用”二字罢了。 我忆起上次许奉仪装病,她手下的丫鬟哀求祁冉多去看她,祁冉却当着许多人的面说:“阿胶让我给她煎药治嗓子呢,哪里有空去看护旁人。” 我当时隐隐觉得不对,现在细想,原祁冉把责任都推到了我头上,许奉仪大概以为是我从中作梗,该恨毒了我吧。 解毒丸的药效快要过去,我全身渐渐火烧一般,将心上的痛分去了一些,除了半边身子如坠冰窖般寒凉,若咬牙坚持,大约可以下地行走。 于是我经过祁冉,将他送我的泥人重新插在最显眼的位置,同时淡淡问他:“你同我说这些,就不怕我告诉楚王吗?” 祁冉笑:“既然愿意告诉你这些事,自然没有再让你出府的打算。” 他起身离去,嘴里唤一声:“来啊,将‘太子妃’的院门关了,一只老鼠都不能放出去。” 他笑:“玩物,理应留着慢慢赏玩才是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