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3 破碎的娃娃(1)-《空坟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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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红绿灯时,他抽空瞟我:“这么说,你明白了吗?”

    我哼着,故意唱反调:“不明白!”

    “好吧,你是猪!”

    “你才是猪!”

    他不跟我争这个,嗤笑一声,继续开车。

    我自己默了一会,忍不住先问:“你不告诉我房间有什么,我就不问,那你能不能也弄一个同样的法阵,这样我就不能来回跑了呀?”

    “我不能。”他望着前方,“我缺少,某样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一颗,心脏。”那一刻,他眼角闪烁的光,是有杀气的。

    我闷闷地突然觉得不舒服,更觉得答案吓人,细思极恐的那种,我僵僵地扯着嘴角:“你这么一说,我、我更不敢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我房间里的某个角落里可能放了一颗心脏?

    哦买噶!

    他再次瞟我一眼,没有再说什么,可我觉得他那眼神,意味深长,让人心头不安。

    这个话题,到这里就打住了。

    我们一起去接了小宝回家,之后给这对父子做了晚饭,一家三口就窝在仇诗人的书房里。

    一张小桌子坐着小宝,他在做功课,学写大字,他写得很认真,也写得很好,写完字后,他还画画,时不时地抬头看看,见到我的惨状后,捂着小嘴“叽叽”地偷笑。

    我则趴在大书桌上,帮他整理最近的一起他着手办理的案子,他为了让我能学到什么,将案子原原本本的告诉我,还是用“未知者”的角度来讲诉,就跟听鬼故事一样……本来就是鬼故事。

    我听得胆颤心惊的,还得接受他的考核,问我有没有从他刚讲的那段里发现问题。

    问题你麻痹啊,吓死了都!

    听完我还得记脑子里,给他记总结,给他整理全部资料,是要上交的。

    我后悔了行不行?

    在我苦逼时,我腿上睡得四脚朝天的黑蛋,舒服地翻了个身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第二天,周六。

    仇诗人到特殊部门去了,我留在家里陪小孩和宠物,因为小宝今天放假。

    我们吃完中饭,收拾完后,我们三只就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,小宝指着电视屏幕里的老虎,问我:“他也会说话,那是老虎精吗?”

    这可问倒我了,动画片里都是拟人的,别说动物了,花草树木都能说话,还能长腿跑呢,以前看不觉得怎么样,现在看,确实很有问题啊,我想到那棵巨草,不就是成了精了吗?

    “应该……是吧?”我迟疑地回答,不知道这么说,会不会教坏小孩子,可他爸爸就是干这行的,我要说不是,要怎么解释?

    小宝又问:“那他是胡子叔叔的兄弟吗?嗯,跟胡子叔叔有点像,又有点不像。”

    我:“……”

    原来那样长得比女人还女人的胡子,是只老虎啊?

    “叩叩——”

    正当我受困于孩子的问题是千古难题时,有人敲门。

    仇诗人说过,时不时可能会有人上门求助,所以我对此并不讶异,倒是有点紧张,这很有可能是我正式接任这份工作接的第一位顾客。

    我倒不怕搞砸,因为仇诗人说,要是不合眼缘,不喜欢的客人,我也有权拒绝他们的委托和请求。

    至于价钱,同样看我心情,有钱人可以使劲压榨,没钱的可以拿别的东西来换,可能是一枚硬币,可能是他们一件珍贵的物品,视情况而定。

    仇诗人说,哪怕是再困难的人,也必须收取报酬,这样事成之后谁也不欠谁的,不会有太多因果的牵扯,同样,也不会让大家以为,你穷你就可以赖遍天下,没有什么事,是可以理所当然的。

    就有这样的人,会道德绑架,我都这么穷了你为什么不帮我,我都这么困难了你还要跟我收费?

    我紧张,是因为我想把这份工作做好。

    在门前,我稍稍整整服装,然后微笑,再去开门。

    门一开,不管是门外还是门内,看到对方后都惊愕地开口。

    “是你?”

    “怎么是你?”

    两秒后,我收起诧异,也收起礼貌的微笑,不冷不淡地问:“请问有什么事吗,王太太?”

    是的,门外站着的,就是管川的前妻,害死管川另嫁的那位王太太。

    我对她实在是一点好感都欠奉,这女人虚伪、虚荣还会摆架子,明明是她用不正当手段得到的,不知道她怎么还能趾高气昂的显摆。

    那会,管川被仇诗人送到下面去,因为杀了人,在下面是要受刑的,可这位王太太除了受点惊吓外,什么事都没有,因为不能公开凶手是管川这只鬼,连带着她的罪行也被掩盖在真相之下。

    看看她现在,披着貂皮,腕上挽着知名品牌的包,涂着某色号的红唇微微抿紧,臭着一张脸,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挑着眼睛睨我:“我是来找仇大师的,你估计也是来求帮忙的吧,别跟只狗似得挡在门口,滚开!”

    呵呵,我可还记得她当时在管川面前认错,哭得那是眼泪鼻涕四管齐下啊,而后在仇诗人和夏右夏左跟前,又可怜又忏悔的,哪里是这副吊样?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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